眼看身体就要不受控制了,上官曦忽然松开对雁未迟的钳制,哗啦一声,从浴桶里站起来。
如此举动,又是引得雁未迟呼吸一紧。
给人看病的时候,她心无旁骛,自然什么都敢看。
可如今这个环境,这个气氛,她再多看两眼,那不是自寻死路么。
就在雁未迟紧张不已的时候,发现上官曦竟然……没有脱裤子!
上官曦跨出浴桶,瞥了她一眼,眼带笑意。
那个揶揄中带着些许嘲弄的眼神,让雁未迟羞愤不已。
当然,更多是愤怒,因为她明白,再刚刚的较量中,她显然败下阵来。
不敢看人的是她,畏惧亲密接触的人也是她,羞怯不已的,还是她。
合着上官曦不是跟她演戏给外人看,是故意跟她较量呢?
这是报那日脱裤子上药的仇么?
上官曦拿着一旁干净的布巾,擦拭湿漉漉的身体。
一边擦,一边说道:“你伺候的不错,洗干净到床榻上来,我们,再来一次!”